自由的碎碎念

最近心血来潮就会写一些碎碎念，有的会放上博客，有的不会。写下来也并不是想记录，而是觉得这是一次与自己的谈话，似乎在这个时候我是充分自由的。

偶尔，或者说刚刚，我翻阅了一下自己和朋友的聊天记录，似乎要从中找到每个人情绪释放的蛛丝马迹。我发现自己在工作劳累之后言语之间的无趣：能唤起他人笑容的男孩在那一刻似乎被杀死了。我的确为此感到难过，因为表演性人格并没有得到满足。但这并不是说我变得木讷了，我依然渴望看到生活里可能存在的张力，或者任何怪诞的浪漫。

夜晚，每个人也都是自由的。前两天是万圣节，国内国外都在为一种疯狂庆祝，或者嘲笑生活中的割裂的怪诞。我没有参与其中，袖手旁观或许也是一种嘲讽怪诞的方式。在夜晚，不会有任何火热的鞭子鞭笞任何一颗冷漠的心，你也不会需要带上任何一张假面。我厌恶假面，我也厌恶每天白天带上假面的我自己。我痛恨自己孱弱的表达能力，似乎只有通过角色扮演的方式才能和他人沟通，我害怕看见我自己？或者我害怕别人看见真实的我自己？

最近喜欢上穿宽松款式的衣服，有一种慵懒的感觉，就好像在讲“我是永远自由的”。但是看到朋友拍的照片之后，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整个人是颓废的，宽松款的衣服将从慵懒变成猥琐。慵懒的本质是在洒脱的同时，保持挺拔的态度。这也是我们对传统文人形象的想像？自由洒脱不是颓废，也不是带上小丑的假面；自由只和自己有关。然后就会想起林庚先生，在他垂垂暮年之际，执着昂起头的样子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？

希望成为自己幻想中的模样，希望现在还不晚。没有什么事会是为时已晚。